講題:召喚記憶的空場To Conjure the Empty Fields of Memory (2010.11.08)

99學年度【科技藝術專題演講】

講題:召喚記憶的空場To Conjure the Empty Fields of Memory
演講者:郭奕臣 ( 媒體藝術家)
時間:99/11/08 (一) 10:30AM
地點:台北藝術大學研究大樓3F 多媒體會議室(R307)

演講者介紹:

在整個創作思考、製作過程當中,不斷地逼迫自己,將深藏在身體內的自覺性,慢慢啟發進而透過身體,將身上不安的毀滅性能量一一爆發!對環境的不安,對人性的不安,對主體性的不安,強烈的不安在於對生命本體不切確質地的反撲,藉由創作得以紓發自我治療,自形關注,由自身本體到外在主體由內向外形成一種精神式的內爆效應。

新苑藝術:【We Are the WARLD】郭奕臣個展

We are the world
We are the children…

世界,對我們來說,是什麼樣的存在?

一開始的認知總是自我的,就如同許多島嶼民族的語言中,該族名往往就是其語言中統稱「人」的意思。i 童年時期的郭奕臣,初聽到1985年傳唱全世界的慈善歌曲We Are the World,「世界」對他來說便是眼前所能見、身體所能及的一切–「我(們)就是世界」,直到年幼的他在偶然的機會下看見了地球儀,整片未知突然在面前開展…

We Are the WARLD
然而地球儀上的世界,在小男孩心中開展出的是單純地理上的邊界?還是用國家、種族、語言、膚色所劃下邊界,用以區分自我與他者?

一個人隨著成長和知識的累積,相對地認為對於世界可以掌握得愈多。但隨著全球化快速擴張,也帶來對於外在環境歸屬感的喪失與錯置,郭奕臣將此對世界的迷惘鎔鑄成一個新字:WARLD。如果說WORLD是世界,那麼WARLD則是一個變形的世界—是語言遊戲上的流動矛盾;是爭戰般的(war)衝突、騷動、拉扯;也是回歸到「我」(音近war)內視微觀的身體小宇宙…

對於世界,藝術家從向外的探索轉換為向內的尋找,身體成為他所唯一能真真切切掌握的疆土。郭奕臣說:「我是身體唯一能感知的東西,就像從身體上所剝落的碎屑與腳上殘留的灰塵泥土,都被操控背後的主體所掩蓋,彷彿一切是如此的美好像是對世界無盡的想像。」碎屑與灰塵成了細微的線索,抽絲剝繭「內」與「外」的衝突,提醒了一種回歸到身體、由身體出發的認知。

然而這種如孩童般直觀而天真的世界認知,我們可能都早已遺忘,但卻忠實而固執地深埋在語言當中:英文中WORLD這個字,追本溯源,乃是古英文woruld或worold而來,原意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
1.例如台灣原住民「達悟」、「泰雅」,在族語中原意均為「人」;紐西蘭原住民「毛利」在該族語言中也是「正常、普通人」的意思。

延伸網站:1, 2, 3

本篇發表於 演講訊息。將永久鏈結加入書籤。

發表迴響

你的電子郵件位址並不會被公開。 必要欄位標記為 *